炭烤羊头配海星风味樱桃汁

废话贼多的意识流新手,吸jo上头的咸鱼选手,是鸽子,没了。

【月相·解签】答疑帖①

我求列表来看冷坑神仙写文UwU。

風見雪橋:

【月相·解签】答疑帖①


TIPS:有关猛隼的三篇该如何解读,这是一个不占tag的解读贴。










    诸位日安。




    月相系列前四篇已经更完啦,除去第一篇《诞生日》是独白篇外,剩下三篇都是猛隼cp连带剧情的故事篇。




    相比之下故事篇因为叙述手法和现阶段存稿有限(主要原因)更难理解,为了方便理解开了一个解答篇,点明一些重要线索~




    沙皇的复活节彩蛋是一个从一至终都存在于三篇文章中的存在(尽管在第三篇中不是很明显):第一次出现时它是完好而精美的,在太阳下熠熠生辉;第二次出现时则已经有所缺损,只能在冰冷的实验室中极力折射出一点温暖的光芒;第三篇中它直接变成了一文字躺在浴缸里是头顶上的浴霸灯和老爹咖啡店橱窗玻璃折射到他身上的太阳光——这是被一文字破碎的意识扭曲的走马灯,有些东西完全变样了呢(笑)。




    除此之外一直都在的东西还有玻璃:第一篇中的橱窗,第二篇中的维生舱和第三篇中的水面、落地窗和橱窗,都将他们分隔与玻璃的两面。他们可以互相看见对方,却不能隔着玻璃交流——同时,第二篇中本乡将手放在有水的维生舱上与第三篇中一文字把手放在落地窗上看见了本乡的身影是对应剧情。在这里隔住他们的不是玻璃,而是“生死”——一个清醒一个沉睡,自然无法沟通。




    除却两个一直都有的要素,另外的一些小物件也有各自的含义,比如硬币。这个东西在tv里的出场就是为数不多的发糖名场面,而这个场面背后透露出来了一些可以详细追究的内容,即本乡对一文字的保护欲和一文字希望能和本乡一起战斗的斗争欲。这一点导致两个人的矛盾,但不至于决裂。其实两个人的出发点都是为对方好,这糖我磕爆。




    第三篇中出现了荼蘼和山椿两种花。荼蘼是春日最后盛开的花,荼蘼的盛开标志着春日的结束,被赋予了时光易逝,生命衰弱的含义;而红色的山椿则象征着武士受伤时流出的血,在日本的物哀美学中也是很有象征意义的花朵。而他们出现的水池就是“转生池”啦——这一段是从抽象的描述了本乡带着一文字的残骸离开并寻找将其复活的方法。第三篇中后续的内容都与复活相关。




    说到这就要另谈一个第一篇中出现的设定:受伤会通过睡眠的方式来促进伤口愈合。改造人不会真正死去,因此粉身碎骨也不过是受伤,受伤可以通过睡眠来修复伤口——但是从残骸里长出一个新的未免有点可怕……本乡在爆炸中带走了一文字的电子脑(可以把它看做重生的核心),并为他重做了一具躯体,但电子脑受到的伤害依旧需要通过沉睡来修复,这才是复活需要五年的终极原因……就像第一篇中本乡给睡着的一文字来了个“跨洋电话”惨遭拒接一样,试图提前唤醒的方法并不可取(说不定还会被醒来之后的对方当成蚊子)。




    当然,不能光指望靠一文字睡到自然醒来恢复电子脑,因为可能那时候剧情都跑完了。有条件的情况下,本乡肯定会为一文字治疗伤口。通过精神链接进入对方受损的意识,并引导他进行修复,可以更快地使对方脱离睡美人状态;但是由于意识受损后精神世界变得不受控制,治疗者必须要有所准备,以便于脱离混乱的意识世界——至于这个黑科技哪来的,暂时保密,反正本乡拿到了。




    剩下一些小东西就不讲了哎嘿☆ミ(o*・ω・)ノ送大家两个小甜饼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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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乡猛加入了频道。]




    一文字隼人:一文字隼人是个傻子,本乡猛也是。




    本乡猛:?




    本乡猛:我好像进错了,抱歉。




    [本乡猛退出了频道。]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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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字醒来以后)




    “我就说你咋那么烦人呢。”一文字盘着腿坐在手术台上,一手托着腮帮子,上下打量着着地堡里的东西,“敢情你还骚扰我不止一次。”




    本乡站在他背后调整他身上那些用于检查的贴片,听见他讲的话,愣了一下,把一个贴片掉在了床上:“你能感觉到?”




    “当然不能,”一文字打了个哈欠,“我是说走马——梦,梦。你在梦里一直神神秘秘的,喊你也不应,追也追不上,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也死了。”




    “……抱歉。”本乡把那个掉在床上的贴片拿起来,准备重新贴到一文字凸起的脊骨上。但一文字兀的转身扑向他,贴片连电线都被挣开,掉的满床都是。




  他们跌跌撞撞倒向地面,最后发出“轰”的一声一起躺在金属地板上。




    “抱歉?我告诉你,梦里你就是这个态度,到了现实你还是这样,”一文字翻起身来揪住本乡的领子,不管是动作还是言语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做错了什么了,一直要和我道歉?还是说你就喜欢活在愧疚里,不然不舒服?”




    本乡张了张嘴,然后闭上了——从他脸上那种干巴巴的神情一文字就知道他差点又把那两个字给说出来。




    他们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一文字冷笑一声:“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




    “……和你那样说话,不是要让自己活在愧疚里,”本乡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沙哑,“我总觉得这一次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把那种感觉传递过来的时候,我在想那该有多疼啊……”




    “等等,”一文字拿手捂住本乡的嘴,“我叫了吗?”




     本乡摇摇头,声音从一文字手底下穿过来有点发蒙:“你没——”




    你没来得及。




    一文字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本乡想要继续说,但是看着一文字放松下来的神情,又觉得复述那些往事太过残忍——不论是对他还是对一文字来说,那些过去太沉重了。




    一文字能感受到本乡咽回去的话语中夹携着的含义——新生的手指划过同伴的脸,从捂住嘴变成了遮住眼。




    “你能感受到我在这么?”




    一文字凑近本乡的脸——他几乎匍匐在对方的身体上。




     两颗同一型号的金属心脏在相同材质的躯壳中以相同频率跳动,就连呼吸也和着拍。




     “嗯。”




    “那就好,”一文字笑起来,“给你一个建议,帮你克服一下老讲‘对不起’的臭毛病。”




    本乡在一文字没有捂紧的手指缝隙中看见天花板上灯柱投下的光栅,还看见一文字俯下身来——他们吻在一起。




    在亲吻的末尾,他听见一文字在在心电中对他讲话——




    “下一次想讲‘对不起’的时候,就抱紧我吧。”




    隔着无数悲痛的漫漫长夜,他们最终相见。于是那长夜也落入过往中沉没——不必过多去想了,他们还有更美好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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