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烤羊头配海星风味樱桃汁

废话贼多的意识流新手,吸jo上头的咸鱼选手,是鸽子,没了。

故事而已

那里并非一切的起始

那里却是一切的终结

在平原之上石柱包围的殿堂

那是被行刑的作家

那是阴影里的怪物

那是沉默着的神像


作家是被指责的信徒

他的双手被束缚

不再能书写那宏伟的篇章

他的口腔被堵塞

不再能朗诵那神明的礼赞

他的双目被遮蔽

不再能看见那殿堂的至美

人们大声叫喊他的姓名

神父宣读他虚无的罪状

刽子手挥舞着刀刃将他处死

他被斩下四肢

他被割去舌头

他被剜掉眼珠

被刺穿心脏,被切断脖颈

被将鲜血泼洒在神像之上

他的身躯依偎着神像的脚踝

他的脸上带着虔诚的微笑

他的四肢和双目环绕着那片土地

他的灵魂仍在抒发着爱意

他仍是那般熠熠生辉


怪物是孤独的追随者

它生着虎豹似的利爪

在石板上描摹着作家的容颜

它有着龙类似的巨颚

在深夜里模仿着人类朗诵诗篇

它睁着蜥蜴似的竖瞳

凝视着他伏案写作窥探着他生活起居

人们厌恶它漆黑的皮毛

僧侣指责它恶魔的犄角

罪恶者也畏惧它宽大的翅膀

它在黑暗里徘徊

它在阴影中仰望

它在深夜里哀嚎

它流下剧毒的泪水

为等待他的出现而徘徊

为窥见他书写的光而仰望

为目睹他血溅神像而哀嚎

为承担他背负的诅咒而签下契约

为了追随光而囚于影

为了保护背影而化作恶兽

在那层可怖的皮肉之下

早已不是最初枯瘦的人骨


神像是沉默的

接受浮灰也接受作家的擦拭

接受寒风也接受怪物的拥抱

接受孤寂也接受人们的膜拜

神像下的土地也是沉默的

忍受人群踩踏出来来回回的路

许可怪物剧毒的泪腐蚀土壤

包容作家拼凑完整的虔诚尸骨

或许需要很久

当那殿堂已被遗忘

当那些石柱被时间蚀断

当那平原之的上草已有丈高

这时不再有人记得那虚构的罪状

这时不再有人诅咒那作家的姓名

这时怪物将会带回复活的秘药

这时人与怪物的生命将会完成交换

他终将回到阳光所照耀着的土地

他终将再次向世人展现缪斯赐予的奖赏

他终将常伴那神明的身畔


孤独的怪物生而向死

光的作家死而复生

诗篇散落的深夜里一眼千年

石柱倒下的黎明时再无交集


值得或是不值得

应该还是不应该

早已遗忘

起始是怎样的

终结又将如何

早已不再重要

那不过是普通的故事

那不过是怪物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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